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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年前我班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小学,我们开始了教室大迁徙,每个同学都从幼儿园拿着自己还没磨掉棱角的四方板凳来到一全新的教室,不再有墙上的可爱图案、随处可见的玩具取而代之的是墙上的黑板与干净整洁的地面,每两个人分到一张还没刻划出图案的长方形桌子,尽管桌子与凳子之间的比例都歧视我们的矮小,毫不影响我们对知识的热枕。转眼间到了三年级,尽管老师把安全问题说出了茧,猴子一样的性格上蹿下跳、爬竿溜索、上能摸鸟蛋、下能摸鱼的我们总是改不了。
狂想一、30年后四面八方的我们又聚在一起,相聚的欢乐、重逢的喜悦充斥着脑海尽情的狂欢吧!没有羞涩、没有尴尬,说一些近来的过往的烦恼,讲一讲曾经的初恋,用你的烦恼和痛苦让我的心情更加愉快,‘兄弟,放心吧!她早把你 忘了。’
狂想二、30年后由于工作的原因、生活的需要分散在各个城市,同学会的人越来越少,又有什么意义呢?
经济社会发展迅速每天茫然四顾的我们是否该停一停抓住这被遗忘的情感呢?多年后不知同学们被生活这把无情的刻刀雕琢成什么样?不知同学们会不会有行同陌路的一天?这···都是我们不敢想的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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