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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同学玲去新星试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明明知道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是有一点说不清楚的小紧张。
玲是我的老同学,很小的时候的同学。小时候的我胆小又懦弱,被调皮男生欺负时只会哭鼻子。每当这时大我一岁的玲总是第一个冲上来替我上前。
那时候的玲长得像个洋娃娃,浓眉大眼樱桃嘴还有一对深深的小酒窝,特别是那两道浓密的眼睫毛,又长又黑特别漂亮,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皮肤是那种具有阳光味道的黑红色。洋娃娃似的玲却是十足的女汉子,动起嘴来那是火力十足的机关枪,动起手来那更不在话下,她曾经一出手就把和我对峙中的班长推了一个仰八叉。
初中毕业后玲没有继续读书,她选择了留在矿上待业,我选择了离开。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一个周末穿过矿区回家,开小电车的她见到我兴奋的叽里呱啦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那时候的她正在恋爱中,丑陋的工作服遮不住她的青春和美丽。
前几天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来淄川住了,要我帮她找个工作。二十多年不见了,我真的不知道她适合什么样的工作,我翻遍了近期的所有报纸和传媒上的招聘启事也拿不准主意,直到我们再一次见面。
岁月是把杀猪刀,二十多年的时光让一个青春飞扬的少女成长为一个大三男孩的妈妈,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煤矿破产了,他们夫妻也跟着下岗了,选择留在矿上工作夫妻两个开三千来块,上有老下有小要养家要供孩子怎么算都不够花。破釜沉舟,她离开了生活了半辈子的矿山搬到淄川来求生存了。
她对工作的要求不高,也不怕吃苦下力,够缴养老保险和供孩子上学的就行。我给在新星工作的同学丽打了个电话,拜托她给玲在他们单位的商场或超市找个工作。丽是我的中学同学,她是一个热心又豪爽的人 ,对我向来是有求必应。
丽打来电话让玲去试工,玲口齿伶俐,手脚利索,还有的是力气,我相信她一定会胜任这份工作的,我更希望她能在不久的将来创出一片新天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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