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轶事》之素颜美好

辽阔之海

张玉国 发表于 2017-10-15 16:10
很不错的小说，为你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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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阔之海

八

高俅在孩子们到的第二天早晨早早的就来到了私塾，他的父亲也随着私塾先生一起到来，看着下人安排的学室还有孩子们的住处也算满意，临走对着高俅训斥道：“你说咋，就咋了，这会可要好好读书，不要打架斗殴惹事，更不能欺负女孩子！”高俅嬉笑着不住的点头应允。

　　开始好多日子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课程，闲散的时间疯狂的玩蹴鞠，开始几个男孩子一起玩的火热，逐渐女孩子们不陌生了也参与进去，高俅总逗胖丫玩，拿着蹴鞠让她来来回回跑，胖丫生的胖，身体已经开始成熟，跑起来一颤一颤的也煞是好看，这样的时候高俅总是直了眼看着胖丫笑。草儿总是默不作声，也有时贴在狗娃身后，总是容不进那些欢愉的氛围里，牛蛋问过她一次，是不是想家，她支吾着不说话，眼圈了一时就红了，再也没人敢多嘴。

　　狗娃看在眼里，叮嘱和草儿在一个铺上的瓜秧，多照顾些，瓜秧应允，瓜秧慢慢的就真的结秧了，多了欢笑，怏怏的脸也光亮起来，她喜欢这个私塾，从来没有的喜悦在心里渐生着，偶尔和花无缺纠缠在一起，东南西北的乱扯一通，笑起来口无遮拦的灿烂。她和花无缺的家世家境有些相近，这在无形中把两个人拉近了许多。牛蛋，碱茅都要比他们风光，狗娃、草儿虽是境况物质不佳，家却完整而温暖。

　　狗娃有心事了，那就是草儿。每一天饭时还是空暇的时间，他就特意看一眼草儿有没有异样，看着草儿要被大风刮倒的样子心里撕扯着，也许从那一刻草儿就住进了他的心里。

　　那些花儿样时光美美哒！
　　上课，下课，日日老先生摇头晃脑的讲诵，成了他们枯燥的日子，最让人兴奋的就是玩蹴鞠，十一个人，一个裁判，各队五人，高俅及两侍卫，瓜秧，花无缺一队，牛蛋，狗娃，碱矛，雀儿，草儿一队，胖丫做裁判，也有时碱矛做裁判。

　　力量无甚差别，每队有输有赢，不亦乐乎，日子就在这样的走走停停中渡过，眼看就要春节了，过不了几天放假了，草儿脸色也开始好看起来，默默地数着手指头，算着快要回家的日子，父亲总是忙，母亲也不曾出过家门，所以很少来看她，总是狗娃爹来时稍些简单的食物，草儿总是开心的不行，狗娃也陪着一起笑。

这一年的春节色彩斑斓。几个孩子回到家里，摆脱了高俅死皮赖脸的纠缠一下轻快起来，狗娃学业渐好，私塾里的先生好似也格外看重这个贫困人家的孩子，懂事，好学，有意引往仕途，也就格外关照。回到家里，狗娃也不忘先生让他读的书，让他抄写的书卷，草儿偶尔找狗娃，也陪着他读书写字，到是牛蛋，好似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兽，东家跑跑西家癫癫，有好吃的一转眼就跑离茶馆，牛蛋爹追着问一些高俅家里的事，牛蛋不肖一顾，被逼着不让就闲说两句，和爹娘要好吃的要零钱花竟也拿着高俅趣事做筹码。

有几次，牛蛋爹和牛蛋打听厨子的事，牛蛋都说不知道，问急了，就说让他去找碱茅，再问便一声不吭。碱茅不喜欢厨子，也很少正脸和爹说话，他也不全是看不惯他爹肥腻腻的脸，而是看不上他处世为人里的弯弯绕又无利不图，也看不上在家里老实巴交的娘，他恨不得他娘能管得了父亲，可他娘在厨子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几下，更管不了厨子在外边吃喝玩乐，家里的开销都来自厨子，娘俩还能说啥？

过年过节，厨子也不在家。高府里也过年过节，并且要平日里忙很多，也正是厨子多捞点的好时候，吃喝物品，打赏都比平日里多不少。

辽阔之海

九

雀儿自从去了高家私塾里读书，欢快起来。她不喜欢和碱茅玩，却喜欢花无缺。平日里花无缺枯言寡语，对学习很少热情，整日里扯着花无缺问东问西，问他的父母在哪里，也问他为啥姓这么一个奇怪的姓，花无缺总是很少说，他不愿意提起父母，那是他们的生活，好坏都好似没有他自己啥关系，他只和姥姥相依为命，姥姥还能侍弄城边上的几分地，粮食不够吃了，他父母偶尔也来接济。雀儿问急眼了，他就掉头就走，虎的雀儿一愣一愣的。一日一日的，花无缺日渐内敛和孤寂。每当雀儿和花无缺腻味在一块，瓜秧略显不快，却也不往心里去，转眼欢快起来。

男孩子，女孩子，正值青春，啥样的日子都是好日子，过完了春节就是元宵节，不消说，放鞭炮、看花灯都少不了他们，哪儿热闹一准有他们的身影。这一年，他们去了高家私塾读书，远近不少的人也知道都羡慕不一。在小城人们看他们的眼神里，他们嗅觉到得自是一种羡慕洋溢。

八九个学生，高俅最大，一切事都以他领袖。狗娃同草儿已经读到《左传》了，二七日还要作文，还要听讲《纲鉴》，或读四书，只有胖丫儿是读三字经。

　　有一天，先生被道人邀出去了，他们真是欢迎这个拿着一个破旧拂尘的老头子，一进门来找先生，各人都关在心里笑。先生刚刚跨出门槛，他们的面孔不知不觉的碰在一块，然而还不敢笑出声，高俅探起头来向窗外一望，等到他扮花脸一般的连跳连嚷上讲台上好戏就开始了，大家喜得发痒，你搓我，我搓你。寻一个字，去书里找，找不到的打巴掌。高俅呢，正如先生在讲台上写对子：“为豪杰英雄吐气”。

　　高俅是楚霸王。先生正讲到《纲鉴》上楚汉之争。他非常惋惜而且气愤，所以今天先生不在家，他并不怎样的感到不同。“狗娃，我们一路到坡里去捉兔子吗？”高俅忽然说。

狗娃没听见似的，说自己的话：“学剑不成！” “我说他倘若把剑学好了，天下早归了他。”

　　高俅瞪着眼睛对狗娃看，他不懂得狗娃这话是怎么讲，又不敢开口骂狗娃，因为先生总是夸奖狗娃做文章会翻案。想了一下说“他同汉高祖挑战，射汉高祖没有射死，射到他的脚上，倘若他有养由基百步穿杨那样高的本事，汉高祖不就死了吗。”

　　高俅倒得意起来了，他好容易比狗娃强这一回——

　　“学剑？这个剑不是那个箭，这是宝剑，——你不信你问先生。”

　　狗娃想的是宝剑不是箭，但他的心反而轻松了许多。这时他瞥见牛蛋儿坐在那里打瞌睡，连忙对高俅摇手，叫高俅不要作声。他是去拿笔的，拿了笔，轻轻的走到牛蛋面前，朝牛蛋的嘴上画胡子。牛蛋睁开眼睛，许多人围着他笑，他哭了，说他做一个梦。

   “做梦吗？做什么梦呢？”“碱茅爹打我。”狗娃的高兴忽悠不见了，牛蛋这么可怜的样子！大家还是笑，高俅笑倒在课桌上，狗娃气愤，碎着他道：“你个蹴鞠！回头我告诉先生！”“是你画他胡子哩！”高俅要呲，变了脸，很少言语的花无缺拉住狗娃的袖子——

　　“是的，狗娃哥，他是不要脸的家伙，输了我五巴掌就跑。”

　　牛蛋看着他们嚷，不哭了，眼泪吊在胡子旁边，狗娃又拿手替他抹，抹成了一脸墨，自己的手上更是不用说的。碱茅笑的弯了腰，抽成一团，高俅想发火，看大家都在兴头上，竟是生硬硬憋了回去……

先生在家，他们一个个都成了寺庙里的和尚道士，念经的只管念经，敲木鱼的只管敲木鱼，几个女孩喜欢先生在家的安静，胖丫虽是最活泼，也嫌弃几个男孩子太闹欢了。

辽阔之海

十，

愉快的日子会飞，过完了春节，元宵节。正月底，高俅也疯玩够了，让厨子捎来消息说，二月二开学了。龙抬头的日子，是个日子好，也来一个好彩头。开学这天，甚是热闹。

年假差不多一个月里，孩子们风一般窜长。高俅自是鲜衣驽马，好吃好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有高大了不少，轮廓也渐粗浪。到是胖丫格外要好了，过完年节温婉了一些，也好似瘦了点，或者穿的衣服比以前更合体罢，总之是顺看了不少。高俅第一眼看见胖丫的时候，还是眼前一亮，草儿却还是单薄瘦弱，和原来没啥两样，雀儿编着两条长长的辫子，辫子上蝴蝶结随着她摇摆的走姿那真是展翅欲飞。牛蛋也不再冷哈哈拖着清鼻涕，忽几天换了一个人似得，高了，一张嘴，喉结上下滑动，这变化，他好像有丝毫察觉，越发显得不自在。每个孩子都带上自己家里最好吃的饭菜和零食，这一天，课桌上摆满了糖块和花生，瓜子，一个小聚会，气氛欢快融融，各自说着闲话。这一天，先生没来到之前，他们吃罢闹罢，又风窜到室外，开启了新年之后第一次蹴鞠赛，赛事自然高俅赢，不然还不知道又生出什么幺蛾子。

转眼阳春三月，莺飞草长。风中骚动着青草的气息和花香，学业和蹴鞠相互协调，也动静相宜。大先生不懂蹴鞠，也就任这帮孩子们在课外飞扬浮躁。

辽阔之海

十一

      到了这年的初夏，孩子们像野草野花一样疯长，安静中多了些看不见的骚动。

　　玩蹴鞠，总是穿着密不透气的鞋子，天热了，脚泡在汗水里，难受得要死，总有人在上课之余偷偷脱光了脚，私塾先生一进门总是使劲嗅嗅，一脸的不屑，嘀咕一声拉长了调子说：“上课时间，不许脱鞋光脚！”开始几天还有人记在心里，逐渐的也不拿当回事，顽皮的男孩子该脱还脱，看到私塾老师皱眉头的时候就会机灵灵的穿上。

　　这天，先生又布置了了作业，大家都在安静的做功课，先生溜达到瓜秧身边，弯腰，蹲下，拎起一只鞋子扔出了开着的窗户，恐吓一声：“谁也不许给我捡来，再让你们当儿戏！”高俅哧的一声笑出来，先生转脸白了他一眼，随即说道：“不需求请！”开始大家不知道是谁的鞋子，还嗤嗤地笑，一看瓜秧没事人一样，同桌的草儿却低了头……

　　下课了，先生并没有走，坐在讲台上，等着下一课到来，有几个孩子出去溜达回来看一眼那只孤孤零的鞋子，也没敢带回来，就这样又上了一节课，草儿也想出去方便，可是鞋子还在外面，心里急，再也坚持不住，眼里掉下泪来，相临桌子坐着的狗娃早已按耐不住，腾一下站起来，窜出去，捡了鞋子就回转，正好遇见先生锐利的目光，也吓了一跳，先生严厉是出了名的，据说是高球家换了好多先生后才留下他，还得到了高家的赏识。

　　“放下！谁让你捡的?”狗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一个回转急速的把鞋扔到了瓜秧脚下，瓜秧抬脚推了一下，就到了草儿的跟前，草儿慌忙穿上，飞也似的坐回去。回过神来时，狗娃已经被老师用教鞭责罚过了，打了多少教鞭，草儿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狗娃窘着眉，雪白的牙齿使劲咬着嘴唇，快要殷出血来，草儿偷看了一眼狗娃，正好遇见狗娃低着头斜投过来目光，委屈后面带着一丝欣喜，草儿又一次疼出眼泪。牛蛋他们默默无语，自此以后，都安顿了许多，草儿和狗娃有了更默契的眼神。
　　有一天，突然大风，北方的初夏天气变幻无常，眼看一场雷雨到来，气温骤降，草儿一个喷嚏连着一个喷嚏的喷个不停，就病了。
　　下午的时候，她意外的发现桌厨里多了些包药，知道是有人给她留了大药丸子，一阵感动，只想是狗娃，也不问，随意的吃了，心里丝丝缕缕的甜蜜。

　　那该是个漫长的夏天吧，雨天接连不断，玩蹴鞠的时间也变得少了，所有人都不变的懒洋洋的，也不记得如何恋爱，只是他们和她们偶尔的聚聚，偶尔的出去吃饭，都互相牵扯着，狗娃照顾草儿，草儿也关心着花无缺，而花无缺呢一会和瓜秧玩，一会又去找雀儿蹭个她母亲亲手做的蹴鞠，就连顽劣的高球也安静了许多，沉默寂寥的时间拧着头看那些四书五经，先生每天除了让背诵，就是考写字，下一年就是进京赶的年份了，一下气氛凝重起来，女孩子是没希望的，也只不过识几个字而已，也或者没有多时间再呆在这个临时的私塾了。

　　就像一夜间，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寂寥中带着一些焦躁的气息，女孩子们开始注意自己的穿衣打扮，忒别是胖丫已经出落得成了大姑娘了，而草儿雀儿瓜秧也忽然的有了线条，有模有样，十五六岁，一回头就长成了大姑娘，和男孩在一起也有偶而的红脸，羞涩了。

　　其间的一次出去吃饭，花无却去牵草儿的手，草儿傻笑着伸出去，一愣悠忽的又躲回来，低了头，随即看了一眼狗娃，一下默然。道是雀儿大方了许多，出主意，想办法，已经有了雀儿娘的风范了。碱矛生出了唇须，淡淡的绒毛覆盖着厚厚的嘴唇，有些憨样也更沉闷了，牛蛋还一如既往的白净，个子一下攒的老高，单细的要被风刮倒。狗娃还是一如既往的壮实，黑黑的，洒脱锋利了许多，处理起一些细小的事更多了些谨慎和睿智老练，花无缺还是无心无肺的样子，目光里更多了些柔情。

张玉国

辽阔之海 发表于 2017-10-16 13:28
张老师，看你写小说手痒请多提建议和意见哦，写小说你是专家呢

郭老师，谦虚可不太好

辽阔之海

张玉国 发表于 2017-10-18 13:10
郭老师，谦虚可不太好

问好张老师，没谦虚呢。写着写着俺就掉链子呢

辽阔之海

　十二
　　就在这个夏天刚满十八岁高球的母亲病了，找了最高明的先生看过，也不见效。府里有人提议老方子：冲喜，高俅娶妻。
      忽而的，高俅多了些焦躁，夏末，开始了一场一场疯狂的蹴鞠比赛，有时自己私塾里的牛蛋、狗娃他们撮合技艺，更多约外界的人开始比较正规的比赛，每队十一个人的阵容，进行蹴鞠比赛竞技。高俅一丝阴郁遮盖了脸上的单纯和激情，很多时候变的飞扬跋扈。每一次比赛必须赢，不赢就耍无赖，仗势欺人，在一次比赛中还真遇到过对手，也是京城里一位痞爷，不服他欺，狠狠打了他，高俅纠结了一大队家丁约了那痞爷决斗，胜负不分，伤了几个下人，最后不了之。这件事后，他对私塾里几个在打斗中不奋力不积极不热心的狗娃他们心存记恨，经常恶语相加，但是对私塾里的几个女孩一直都客客气气，那该是他心底里留下的最清纯的女孩子的记忆，也该是他最值得记下的一页。

      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没来得及恋爱，结婚了。幸福？不知道，只是这一年，高俅一转身就成熟了，独特的个性，一走路一投足就贴上了自己独特的标签，在私塾开始松弛有度，坐着疯狂地学习，站起来粗野的和一群男孩狂浪玩蹴鞠，打架，斗殴，像一匹烈性的狮子左奔右突，对女孩子幽默讥讽邪恶使坏，时常扬起一脸的灿烂对着胖丫说：“胖丫，做我大老婆好不？”对着还没长成的草儿、雀儿、瓜秧也调侃：“小丫们，快快长大吧，长大了都做我老婆，多好？”，每当这样的时候，牛蛋、狗娃、花无缺都会对他投掷嫉恶如仇的目光，他好像只是欣赏一幅画，一首词，一曲赋，用心感受着身边女孩子别样的美，领悟到的也许是触动心灵的意境，也是在那时，他开始在外疯狂的扩张自己的野心。几个男孩子就这样无意间被他带进了一个带着火药味的氛围中。


　　这个春节，牛蛋爹，厨子，格外上心孩子的前途，开始走钱拉关系，只要有一丝希望能使其钱的地方都乖乖的去塞钱，就连花无缺的父亲也开始一遍一遍的督促花无缺好好学习了，更是在达官贵人间来来回回走动。

　　开春，大考来到眼前，那是一段黑色的日子。无论怎样回想都是先生阴沉的脸，父母焦躁的目光，私塾沉闷的气氛，紧张充斥每一个角落，就连私塾的马厩里，那些寂寞的马儿都开始暴躁不安。

　　女孩子们升起淡淡的忧郁，这以后何去何从？雀儿想在京城开一间店铺，说这样假如他们都考上学了就会经常见到，草儿默不作声，瓜秧说喜欢和牛蛋爹一样也在京城开一间偌大的铺子，是那种当铺银行珠宝店聚宝盆一类的高档铺子，最好还能劫富救贫。胖丫呢，大一二岁，就成熟了心智，说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成家守着自己的男人过安安稳稳的日子，话一出口，草儿她们笑的喘不匀气儿，笑闹着让胖丫揉肚子，然而更多时候是寂寥的，看着男孩子们发狂般的眼神微微的庆幸又微微的感伤。

辽阔之海

十三

　　紧张的几个月过后，大考完了，周围一切空旷的如茫茫四野，伸出手，踢出脚，都碰不到一点感觉，扔个石子也会和夜猫的眼神忽悠一闪便没了，说不出感伤，也没有快乐，好多人四散而去，也忽而的聚在一起，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些安静的日子，等到榜示出来的时候，已是初秋，刚考完那会儿，女孩子们回家了，男孩们也各自分散，高俅花无缺经常去小镇，集合起来无边无沿的狂颠。

再后来，高俅逗留京城里游逛，极少回家。他对他的婚事莫名反感，又仗势肆无忌惮地招惹是非。恰这档口，他遇见了他生命中的贵人，此人正是游历在京城的苏东坡。
南宋王明清的《挥麈后录》说，“高俅者，本东坡先生小史，草札颇工。东坡自翰苑出帅中山，留以予曾文肃，文肃以史令已多辞之，东坡以属王晋卿。”苏轼欣赏他的精明灵透，便收了做了小吏，他也为人乖巧，，文字功底扎实，也比较擅长于抄抄写写。这之后，高俅走上了自己的仕途。

1093年，苏轼从翰林侍读学士外调到中山府，将高俅送给了有所交往的曾布。“据一些学者考证，《挥麈录》作者王明清的外祖父乃是曾纡，而曾纡就是曾布的儿子，他所记载的曾家发生的事情应该是可以信赖的。但是曾布婉拒了苏轼的好意。于是苏轼又把高俅推荐给了他的朋友小王都太尉王铣（即王晋卿），于是高俅又回到了京城。”和内侄端王交好的小王都太尉派高俅到端王府送物由此结识了端王，即后来的徽宗。被端王看上从此留在端王身边。

这一年是1100年，也是高俅人生一次重大转折。不久皇帝宋哲宗驾崩，端王幸运地被太后选中继位成了大宋皇帝。而高俅搭上末班车的潜邸“旧臣”也鸿运当头，一下子从一个闲散王爷的玩伴儿一跃进入了大宋王朝的官场，并且在官场中青云直上。

宋王朝正在仕进制度上采用“扬文抑武”的政策，也是那些日子，差不多同龄皇帝，看着他们的肆无忌惮的玩耍，更是兴趣昂然，随即融入其中，便觉这是最好玩最快乐的事情，也能锻炼体能，这项活动也可加入士兵体训，曾强体质，就大力提倡，一时整个宋朝兴起蹴鞠热，高俅变成了最热门的话题人物。

橄榄枝

张玉国 发表于 2017-10-18 13:10
郭老师，谦虚可不太好

我也这么认为。大手笔，海，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