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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辽阔之海

《小城轶事》之素颜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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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19 15:02: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7-10-19 15:07 编辑
橄榄枝 发表于 2017-10-19 13:26
我也这么认为。大手笔,海,赞!

丽红,多提些意见吧。一般懒惰不愿意开篇写,写起来呢又烧脑,散文随笔的又无法顾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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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0 13:5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7-10-20 14:18 编辑

十四
      若不是年少梦正好,青春伴舞琴弦调,云跃苍山抱沧海,随风疯一场,哪知岁月的画,笔笔是水墨,处处显风光。爱一场,梦一场,丰腴了年华,颠簸出梦想。
  
      狗娃由于脾气性格倔强家庭又没有可以回旋的资金因此只得了一个地方的县令。分别之际,狗娃恋着草儿。

     草儿是知道狗娃喜欢他的,自小也算的青梅竹马,都是狗娃从自己的嘴里省出一块糖,也或者几颗枣,几粒花生,都是在兜里握了又握而不舍得吃却留给草儿,小时候总有坏孩子看着草儿单薄,随意的扯一下她干豆角一样的小辫子,草儿总是吓得嚎啕而哭,也总是这样的时候,狗娃就像发情的狮子跳将起来去决斗,两家的大人虽是没有说白,却也默认了许多。

      就在这个夏天,重又提起这门亲事,还是草儿娘先说出来,可是狗娃不同意,竟不知为什么,草儿不说话,更多了些惆怅,是一种感觉?也许越接近事实,就更多了胆怯,向前一步是悬崖?还是退后一步海阔天空?说不好,最关键的时候一切却无缘由的停止了。

      草儿相信一见钟情的快乐,却更愿坚持一种相知的亲情,也许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狗娃呢?他想的最多,成绩不好,家境不好,他不愿让草儿在懵懵懂懂不知道选择的时候,就这样匆匆的跟了他,他在坚持着……他是爱草儿的,他一直坚信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喜欢草儿,而草儿是不确定的。就这样狗娃一再坚持以后再说,而草儿也就是在那一刻忽然的想要爱了,一夜间又忽然觉得狗娃是模糊的,也许狗娃对她只是习惯。

  也许草儿错了,也许狗娃错了,就这样没有了后路。花无缺有意无意闯进了草儿的视线,花无缺的达观和洒脱让草儿看见丝丝缕缕的阳光,轻轻的拍打着细密的花蕊,而那些跳动着的心颤就像蝴蝶忽闪着翅膀在花蕊上停靠,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爱情该是这样的美丽和华贵的。

  草儿有所领悟后,却已经很少见到花无缺了,他已经不是私塾里的自由的花无缺了。花无缺几乎和高俅一同进京,做了大内侍卫,在京城也是相当当的人物。在大内当值很少有时间出来,更不用说回到寄居的外婆家了,外婆已经走了,那个小镇上已经没与什么亲人了,只是偶尔的想起小伙伴们,想起草儿。

        时间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的流动着,想要的一定在不远处等着吧,每个人都怀着这样的想法打发着自己的日子。

  雀儿娘早已见老了,拿定了主意要雀儿跟了碱矛,雀儿已经长成婷婷如荷的姑娘,碱矛也一是堂堂的八尺高的汉子了,般配是一定的,也更应了门当户对的老调子。就这样在这个秋天成了亲。

  牛蛋娘沉不住气了,催促牛蛋也赶紧的找个如意媳妇,道是胖丫爹来的畅快,对着牛蛋爹说:“我们家瓜秧不赖吧?牛蛋要是同意,我就做主了!”好事也总是像一场突然到来的秋雨一样在悄无声息中来到,瓜秧和牛蛋都喜欢的不行,胖丫有些不高兴,也只是默默的一边嫉妒瓜秧……

       这以后三年的时间里,高俅成了皇帝眼前大红大紫的人物,碱茅随即掌控八十万军的总教头,而牛蛋也成了一方富甲,官运亨通的横海军沧州都统制。

  女孩子们呢,当然都长成了大姑娘,总是各奔自己的去处,只是每个人心中竟是更茫茫不知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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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0 14: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7-10-23 13:03 编辑

十五

    这一年的秋天是个多事之秋。
  好多人功成名就,好多人结婚生子,胖丫也结婚了,嫁到京城里一家富豪人家,真的就过起了相夫教子的日子。

  狗娃出任一个县的知府,奔赴上任,当地的商贾富豪都趋炎附势,自小卑微而就的狗娃来到这样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也舒了一口气,没有多久,当地富豪就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哄哄闹闹的若大场面也给足了狗娃面子,境况的改变之后接二连三的都是些小幸福小欢喜,这样的日子也就成了狗娃的主题。

  草儿呢?也是这年的年末,在家寂寥无事,安静学箜篌古筝琵琶,识了几个字更多了清愁,也是这样沉寂的时候,总是想起那些美好的时光,父母却是一日更比一日心急,只盼着草儿有个好的去处。

  这一天,狗娃爹娘要远行,去狗娃那儿,来草儿家辞别,草儿忧郁着是不是该给狗娃写几个字,又想当初狗娃对婚事的拒绝只好作罢,等狗娃父母回来时,草儿知道了狗娃成家的事,大病一场。也是这个漫长的冬天,草儿告诉父母要去远行。父母开始不应允,草儿更加忧郁。草儿再三要求,父母还是不放心她,这么一个单薄的女孩子出头露面怎么使得?但又看不下去忧郁渐重的女儿,也只好答应,不答应更怕是草儿心结不开。鉴于父母的担心,草儿就说要去牛蛋、雀儿家,分开了好久了,很想念他们,也出去走走。

  辞别了父母,走出了生养自己的小村庄。村口停下来,回首再看一眼,一切模糊,这一去也竟是一片茫然,不知前方的路,也不知还有哪一站可以停留?

  北风呼啸,冷冷的风在空荡的狂野上呼啸,草儿只不过是草儿,青青黄黄在季节里兀自摇曳。

  一路走,一路艰辛,一个纤细的小女子的艰难路可想而知。这一日,草儿越走越茫然,筋疲力尽,眼看天也快黑下来,不知前方多远可以有客店投靠,只是泄了气,一闭眼只想把一切抛出去,把自己抛出去,无奈的情绪奔涌自己的脑子里,那一刻一切美好变得狰狞恐怖。她是不想去牛蛋雀儿家的,真的不想去,骨子里的孤傲带着她一路奔波,然而在这一刻,她彻底无望了,闭眼,一切都变得那样安然,去吧。

  当她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干净的客栈。一个很温和的老人,坐在火炉前,烤着火,炉子边上还有徐徐吐着热气一碗粥,那是店家为其准备的。

  见草儿醒来,老人家和蔼的端着粥慢慢靠过来,姑娘:“喝了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你自己,这以后才是你的路!”草儿从苦痛的渊底慢慢升起来,那一刻的感觉从未有的好,知道自己已经和那个原来的自己告别了,对着老人浅浅一笑,缓缓地起来喝了粥,一夜安好。

  第二天,草儿央求老人带着她走,老人家说是要投奔京城的远方亲戚。草儿说“那就麻烦您老人家把我带进京城!”

 老人仔细打量草儿,只见她特意穿了一件红色的中式短棉袄,下穿一条黑色的腿上锈着一朵红色花朵的小棉裤,脚穿一双黑色小靴子,双手葱白缴挫,低首不语,黛眉微挑,情愁漾动,又不失年少纯净之气。虽然是冬日,但那一身紧身的棉袄也勾勒出她美丽的腰身。匀称的身材,前凸后翘的美丽曲线,扬柳舞动,淡定而从容,一投足一颦笑,无不释放出美感。风中飘逸的长发被掀起,露出的白皙的脖颈,那美丽真让人着迷而不能拒之千里。

就这样,一路,老人和草儿作伴,草儿心里一下干净的如冬天的蓝天,高高的,一两朵白云在远方的远方游荡,京城,草儿心里想着,更多了些满心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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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2 09:50: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7-10-23 13:02 编辑

十六
  京城就在自己的脚下,草儿的心开始激荡,这一路的繁华,原来才是自己的来处,当站在京城的城门下,草儿感慨万千。进了城门,走进一间简单的馆子,一路结伴的老人成了她最可信的家人一般,老人也自心里感觉和这丫头有缘,有意相认为父女。这一日,老人安抚草儿,在店里稍息,自己出去打听一下他的远房亲戚。
  一个时辰后,老人回来,还领着一个三十多年纪文人摸样的人走进来,告诉草儿说,这是他的远方亲戚表侄子。

  也许命中注定,也许是每个人的宿命。那人正是宋朝著名词人周邦彦。周邦彦走近一看,此时的草儿虽然落魄,骨子藏不住的才情容貌,就那么随处一站,就熠熠生辉,带着美丽、善良、多情,妩媚。在周邦彦的帮助下,草儿住进了宋都新建的一条街上,和老人相惜相依。

     话说草儿走后,他的父母一直没有她的消息,草儿爹禁不住草儿娘天天儿的念叨,只好去城里,寻找牛蛋雀儿家,挨家店铺打听,费尽心力找到了牛蛋,却告知他草儿从来没有来过,万般无奈,只好原路回家。草儿娘得了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自此,怏怏不乐,一两年便没了精神,草儿爹也备受打击,草儿还有两个弟弟,生活更加困苦。

      草儿走出来那刻,便不再惦记家里那个伤心地。草儿安顿下来后,和老人的日子也并不很好,到是周邦彦时常来走动,给草儿琴棋书画 技艺上顺路,并为她接下怡红院一些零碎的女红。草儿心灵手巧,整日里为一家怡红院做些女红,活儿好,针脚细腻,花样生动逼真,很讨怡红院老鸨子喜欢,更得院子姑娘们的欢心。怡红院里的老鸨子你道看过多少红男绿女多情事?过过多少真金白银的光照?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南来北往商贾富甲,油面光脸的达官贵人哪一个不被她打量寻思?此徐老半娘姓李,世人都喊她李媪。她生生懂得: 床在哪儿,屋就在哪儿。屋在哪儿,家就在哪儿。家在哪儿,有情人就在哪儿。有情人在哪儿,人们的心就在哪儿。一心向往之地,便是遍地黄金。

     一年有余,草儿相依为命的老人病了,草儿日夜服侍也没挽留住老人,周邦彦因案游走出城,草儿又成了一个人。李媪慧眼识珠,便将草儿收养,教她琴棋书画、歌舞侍人,在安顿的这些时日,渐渐出落得花容月貌。一时间草儿随还是草,却成了一株名贵的灵芝,迅速成名,汴京名妓,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宠爱。

草儿的日子日渐丰富。李媪却对她说:“是缘,是劫,得看你今生的造化了。草儿,且贴了花黄,寻他去吧”。
李媪虽是这样轻说,心里早已看准这个女子不一般,却恰似桃花一诺,春风十里。一路轻歌,玫瑰江湖,诗意地行走,追逐了过去,伸手就触及温柔,一袭衣袂含香,在冷风中飘近飘远,六玄琴在指尖忧伤地舞蹈,想留住情爱初萌的余温。而这时的她恰似谷底开满了鲜花,蝴蝶多情翩跹,月下倚枝顾盼,日暮粉面含嗔,略带一丝哀怨。

这一日,草儿微睡,忽闻箫声赋红颜,青鸟惊回,有一似曾相识的白衣少年翩翩而至,白衣胜雪,衣决飘飘,似冷石,似险峰,似流岚,似飞纵的云,挥剑,花落,吻落,掠过她及腰长发的手,轻拂了一下她的手背……云水。月色。花瓣。漫天纷飞。梦里醒来,可劲儿想,这个人似谁?那群蹴鞠少年忽悠而过,狗娃?不是,牛蛋更不是。花无缺?哦!
  
这可真是:莲上本无尘,弦音寄一人,花香空盈袖,月落梦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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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2 10:07: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7-10-23 13:03 编辑

十七
 近日,高俅春风得意,马蹄儿欢。诗文登场,兰花指一舞,光采照人。蹴鞠穿梭,倜傥风流,深得宋徽宗赏识。京城繁华之地,他们自是如鱼在水。有些初见,平静中起波澜,抑或说多年之前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关联,只是她不知他也不知,命运往往就是如此的看似脆弱实际却如石缝的野草般万年永存,滴水即生……

    这一日暮色升起时,徽宗携高俅移驾到了怡红院。李媪,自知自己熬了好多年后,好日子真的来了,大宋朝的这个人来了,还有什么真金白银奇珍异宝是她不能得到的?

     她多年的心机和好运也在这一日。草儿迎驾接驾,羡慕死所有怡红院里的姑娘们,只是她们没有人比草儿能耐得住青春时光四溢流淌而不心慌。没有能比她耐得住寂寞耐得住煎熬……

      随驾而行的高俅无意中撇了一眼这个素净清澈的女子,惊了一下,心兀自狂跳,“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这是这年八月,高俅第一次见到草儿。他捂住狂跳的心,没有吱声,他即不识草儿,也没有过去。草儿早已知道高俅,却见高俅无声,在徽宗面前她也无话。他们走后,草儿不说话,不由自主掉眼泪:反省自己的处境和内心隐匿的那些人,狗娃早已模糊,高俅她从来没有看上过,还有一个影子忽隐忽现,越想想清楚越是混沌。这么多年来,沧海桑田,她无法爱上一个人,格外寂寥,独处,在暗夜里的大床上,回忆一切记得的事情。躺在一个男子的手臂上,而心依旧不知归处,持有对日子矛盾重重的敏感和激情。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需要什么?有时她会困惑,人到底是为了何种目的,一直忍耐着生活,一切看似没有希望,没有希望来自身边的人,没有希望来自自己。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质地,像一块铺展的白布。

当初,向死离家,那个自己早已飞走了。这些年,她少不了慰藉父母,也托人多次回老家探望,但她一次没回,也不让父母知道她的境况。在内心,她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强大的伴侣。平日里,她以为自己的心是一只安静慵懒的动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徽宗偶然来了,她的姿态迅猛有力,依旧出乎预料。这样的日子很短,徽宗来过几次,草儿觉得,这只是孩子们放给自己看的烟花,嗖嗖几下,天空换了颜色,然后,每个人都还是原来的自己。

草儿,不喜不悲。知道如何与男人调情以及适当的放纵,聪明,有情调。她身边的女子们也大都如此,仿佛山谷中一树的嫣红桃花盛开,即使没有观众,也要兀自热烈地开和谢。那原本也是和众人无关的事情,是必须要打发掉的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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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3 13:07: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辽阔之海 于 2017-10-23 13:42 编辑

十八
草儿,抚琴,独处。她能闻到自己的头发和皮肤之间散发出来的气味,她知道自己的体味陈旧而逐渐发淡,自己已不是青葱岁月的模样,就仿佛一只刚从树梢上摘下来的带着霜露的苹果,在空气里搁置久了,水分一点点被抽干,皮色一点点在变老,内部纤维也在一点一点儿变形,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年龄,她也不恐慌。似乎,似乎,还在等什么,可是又能等什么呢?日子越发无聊。

那一日,坐在绣楼之上,隔窗而俯视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秋日天气意外的有些憋闷,她一言不发,恍惚看着人流,转眼,注意到一个细节:一个男子青衣白皂领,身上衣服式样和衣料精工细作价格不菲,穿在这个男人身上格外合衬。他的身形高大结实,身材保持得很好,肌肉和骨骼曾被锻炼过的样子,轮廓俊朗而挺拔,又看起来朴素低调,但隐隐蕴涵着一种高贵。她相信一个人选择衣服的倾向,跟一个人的内心倾向基本符合,她也是经常这样看人识人的。这个人在人流里眼看着走远,她回过神来,追问身边的侍女这个人是谁,侍女答不晓得。

自此,草儿多了心事一般,喜欢坐在窗前,看过往的人流。一些萍水相逢的人,一些逐渐被淡忘的人,是漫长时间带给内心的印证和确认。草儿一直在陌生地和陌生人之间辗转,内心早已冷淡,习惯了相忘于江湖,更多了的是自知和内省。喜欢别人,最终的清算也只是与自己较劲。

那个梦,梦里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像一棵春天的桃树,开出满满枝桠的粉白花朵,重重叠叠,即刻便要死去一样地开出花来。不想这个梦时,她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身心都被储存在一个洞穴里,冬眠一般。她在窗前看夜市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心无旁骛。

又一天,她看到人流里一个背影,浅褐色长衫,同色宽宽的束腰缎带随着身体飘动,俊朗飘逸洒脱,姿势端正,神情鹜定,通透凌厉。她心里一急,眼看着这个就要走远的男子,心里慌成一团,胡乱和侍女说话,语言颠倒,侍女探头看了一眼,心领神会,跑下楼去说给李媪妈妈。只要能讨得草儿欢心的事,李媪都不怠慢,这是她的摇钱树呢。

有一天,李媪把经过怡红院门前的这个人拉了进来,这人讲话不拖泥带水,直率,有时肆无忌惮,一种强硬的气质,又不乏童真。不让人接近,又想控制住别人,有时阴郁锋利,有时温情爽朗,像阴郁天空中一轮炽热的大太阳。

见过这个人,果真是旧相识。那个晚上,草儿做了一个梦。梦里山峦层叠,一头高过一头。他挽着她的手徐徐游动,风,拂过阳光,暖横溢,蘸七彩浓墨,雕琢与释放疼痛的美丽,见证旧时光青衣蝶影的故事,与浪漫印象,他伸出手去牵她的手——青衣素成恨,蝶自浴香生。

梦中爬山涉水过桥,累了,桥头小歇,桥头石碑有字:六畜清吉,丁口平安。她心里稳妥,日清月明。她顿觉轻松,喜悦,笑起来,无辜纯洁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认得他,他是那个一直藏在她梦里的人,他是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是那个在蹴鞠场上飞一样跑动着的人。

人无法走遍每一座山头,这是世上最虚无的事。她和他说,行走,活着,是一件很落魄的事。遇到他,是一段心迹与天地链接的幻路,似没有救渡,又似时时处处得新生……

十九
时间如白驹过隙,少年长大,素颜被红尘染透,被岁月淘洗,他们也都和世人一样,来得来,去得去,有的人居家,有的人仕途,有的人奋争,都有自己的归宿,无所谓好,无所谓不好,有的人安于岁月静好,有的人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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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5 18:57:43 | 显示全部楼层
向海老师学习,我也想写小说,总觉心力不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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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0-26 12: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疯子 发表于 2017-10-25 18:57
向海老师学习,我也想写小说,总觉心力不足呢。

谢谢张老师,很长篇是很累人的,不妨先写小短篇,简单一点儿的,我也是学着写,和你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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